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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源

日期：2021-06-11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 2020年12月-2021年2月海洋项目组

最初来到创绿研究院海洋项目组实习时，我的主管老师问过我“期待在这里收获什么”。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我想感谢这段珍贵的经历，感谢遇到的每一位同事，尤其是组里的三位前辈们。在他们的悉心指导下，我提高了自己的工作能力，学到了很多高效的工作习惯。这段实习是一次视野开拓之旅，也实现了我长久以来对NGO的向往。在这里，我第一次感到离海洋保护的议题这么近。我接触到了以前一无所知的领域，学会用跨学科的视角看待和分析问题。从前模糊的轮廓变成清晰的数据和方法，在创绿身上我不仅学到了优秀的专业素质，更看到了一种情怀与担当。作为一名国际经贸专业的学生，我也将把在创绿的所得所获带入到未来的工作中去，让环境保护的思想和逻辑伴随着我的职业生涯。

丁丽媛

日期：2021-06-11

中国人民大学 2020年9月-2020年12月气候与能源项目组

作为环境类专业的学生，创绿的工作与我在学校的学习既有重合，也有补充。实习的三个月，不但拓展了我在专业领域的见闻，也让我学到了更多具有操作性与现实意义的知识，了解到了一个环保NGO的工作日常、一篇报告或文章的产出过程、一场活动的组织与策划等。除此之外，创绿的各位同事在工作上严谨的态度与对环保事业的热情值得我学习，他们在生活和工作上也给了我很多帮助。总之，感谢在创绿的实习机会，也相信这段经历会让我受益终身。

投资自然，青山亦金山-2021“生物多样性金融主流化” 系列政策对话

日期：2021-06-10

背景BACKGROUND 值此“生物多样性超级年”之际，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将在中国昆明 […]

背景BACKGROUND

值此“生物多样性超级年”之际，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将在中国昆明召开。这意味着生物多样性保护不仅是可持续发展中的重要因素，更是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基础。
然而当下生物多样性问题尚未成为中国金融机构决策流程中的重点考虑因素。资金、管理和有效工具的欠缺仍然是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面临的巨大挑战。
本次对话旨在提高此背景下中国主流金融机构对生物多样性融资的认识，并与金融部门和环境部门的利益相关者建立伙伴关系。

Considering the convening of CBD COP 15 in 2021, the Super Year of biodiversity, in Kunming, China,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is not only among the key issues of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but also the foundation for China’s advancing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However, the biodiversity issues haven’t been set as the priority by Chinese financial and environmental sectors. The shortages of funding, governance, and applicable tools are still big challenges faced by the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in China.

In this background, this dialogue aims to raise Chinese mainstream financial institutions’ awareness about biodiversity financing, and partnering financial and environmental stakeholders.

议程AGENDA

14:20 – 14:40 开幕致辞 Opening Remarks

吴晓青 WU Xiaoqing

全国政协常委、全国政协农业和农村委员会副主任、民建中央副主席 | Standing Member of the National Committee of the Chinese People’s Political Consultative Conference (CPPCC), Vice Chairman of the Agriculture and Rural Committee of the CPPCC National Committee

郁白 Nicolas CHAPUIS

欧盟驻华大使 | Head of EU Delegation to China

罗梁 Laurent BILI

法国驻华大使 | French Ambassador to China

14:40 – 16:00 实践分享 Insights Sharing

吉尔 · 克莱茨 Gilles KLEITZ

法国开发署生态转型和自然资源司司长 | Director of AFD’s Ecological Transitions and Natural Resources Department

刘宁 LIU Ning

中国生态环境部自然生态保护司副巡视员、COP15 中国代表团谈判代表 | Deputy Director General of Ecology Department of Ministry of Ecology and Environment of China, Lead Negotiator of Chinese Delegation at COP 15

约翰· 托宾 Prof. John TOBIN

《投资自然的简明导则》主编、康奈尔大学教授 | Professor of Practice, Cornell University and lead editor of the ‘Little Book’

叶燕斐 YE Yanfei

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政策研究局一级巡视员 | Deputy Director General of Policy Research Bureau of China Banking and Insurance Regulatory Commission

16:00 – 17:00 创新实践 Panel of Innovative Practices

主持人Moderator：

方莉 FANG Li

世界资源研究所（美国）北京代表处首席代表 | Chief Representative of World Resources Institute (USA), Beijing Representative Office

唐丁丁 TANG Dingding

国际金融论坛学术委员、中国环境科学学会绿色贸易与投资专委会荣誉主任委员、亚洲开发银行（ADB）合规监管委员会前主席 | Member of the Academic Committee of IFF, Member of the Green Trade and Investment Expert Committee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and former Chairman of ADB Compliance Supervision Committee

欧诺 · 范德赫维尔 Onno van den HEUVEL

联合国计划开发署生物多样性金融倡议负责人 | Global Manager, UNDP-BIOFIN

鲁霞光 LU Xiaguang

浙江省衢州市开化县政府代表 | Representative of Kaihua County Administration

菲利普 · 泽欧迪 Philippe ZAOUATI

Mirova基金首席执行官 |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of Mirova

青岛银行代表

Representative from Bank of Qingdao

赵刚源 ZHAO Gangyuan

福建省顺昌县国有林场场长 | Director of state-owned forest farm in Shunchang County, Fujian Province

17:00 – 17:20 提问环节 Q&A

17:20 – 17:30 闭幕致辞 Closing Remarks

Makeable | 迎接“蓝色经济”：可持续工业化渔业投资策略

日期：2021-06-09

一项可持续工业化渔业投资策略。针对智利鳕鱼渔业管理和供应链的历史问题，提出一整套旨在保护和恢复鱼类种群渔业管理改进措施；然后收购随着种群规模和上岸量增加而升值的渔业资产；最后投资于海产品公司，通过提高供应链效率和产品附加值以增加和最大化随着时间推移增加的捕获量的价值。

目前在公海和专属经济区中的渔业大多属于工业化渔业。在“鼓励资本”公司（Encourage Capital，新型投资公司，旨在引导私人资本进入关键环境社会问题的系统解决方案）的研究分类中，工业化渔业特指在专属经济区中作业的、大型的、单一目标种群渔业。这些渔场中一般配备1-50艘工业化渔船；渔船通常长度超过18米，配备先进的渔具和探鱼技术。若工业化渔业管理水平不足，其目标鱼类种群往往面临严重困境，而这样的问题正在给投资者带来明显的管理挑战和实际风险；但若能恢复目标鱼类种群，将会带来潜在的巨大投资回报。工业化渔业转型的重点是改善同时受到工业化和手工捕捞作业的面临困境的鱼类种群的管理。

工业化渔业面临挑战

如之前讨论手工（小型）渔业的文章中所提到，渔业资源的特点是有限的可持续性。工业化捕鱼的特点是效率极高，若无管制必然导致过度捕捞的“公地悲剧”。传统投资者眼中的“渔业资产”指的就是包括渔船在内的水产捕捞和加工体系。在管理不善的海域，如果一味投资捕捞能力，结果就是渔船顺着食物链一个个物种捕捞下去，这条路在很多地方已经走到了尽头。要改变这种状况，首先要延伸渔业资产的范围，把渔业资源纳入到可以投资的资产中。由于海洋的流动性和渔业资源的活动性，要把渔业资源确定为排他性的资产要比在陆地上确定一块森林为资产更加困难，需要一整套政策框架和技术的支持。要让包括渔业资源在内的渔业资产持续产出，就需要确保捕捞强度不超过目标种群自我恢复的能力，因此需要对捕捞的强度和种群的状况都有比较准确的掌握。所以建立精准的数据监测体系是实现成功渔业资产管理的关键。这个体系是由渔船上的设备、人员和渔获物上岸的体系一同来构建的。在工业化渔船和手工渔船共存的渔场中，需要将数据体系延伸到手工渔业中。

以智利和巴西的严重受困的工业化渔业为例，由于管理水平不足，许多鱼类种群生物量已经减少到维持最大可持续捕捞量所需生物量（BMSY，为了可持续地实现最大捕捞量而需要保证的基本生物量）的10%。处于枯竭状态的工业化渔业面临复杂的管理挑战和经济困境，例如捕鱼船队和相关市场基础设施的产能极端过剩。这往往源自于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冲突以及渔业管理不足的长期问题，并通常伴随着猖獗的非法活动。由于鱼类种群恢复需要较长时间，具有不确定性，且往往需要社会采取集体行动来倡导（个体渔民难以采取有效措施来应对问题），因此，投资者往往面临很高风险而难以对工业化渔业作出投资决策。

影响力投资策略展望

在任何情况下，对影响力投资者来说，仅对商业活动的投资并不能确保在海洋中落实可持续性的改善。事实上，如果只是增加对渔业资产（例如渔船）和海产品公司的投资，而捕捞强度（Fishing efforts，指在单位时间内在渔场使用特定类型的渔具的数量，例如每天拖网的小时数、每天下钩的数量或每天海滩围网的牵引次数等）没有得到限制，那么人们为短期利益过度捕鱼的动机会进一步加剧，从而恶化相关渔场的困境。

“鼓励资本”公司研究提出的可持续工业化渔业投资策略的核心是一整套旨在保护和恢复鱼类种群、减少非目标物种的副渔获物并保护和恢复海洋生境的渔业管理改进措施[1]。相比而言，手工渔业可以通过渐进式渔业管理改进取得成功，而工业化渔业则需要全面的渔业管理改革，才能确保种群恢复和财政回报。

如图1和图2所示，由于恢复枯竭种群可以产生很大的积极影响和财务上升潜力，该工业化渔业投资策略会首先寻求全面渔业管理改革，然后收购随着种群规模和上岸量增加而升值的资产（如捕捞配额或船只）；最后投资于海产品公司，通过提高供应链效率和产品附加值以增加和最大化随着时间推移增加的捕获量的价值，这与“鼓励资本”公司提出的手工渔业投资策略相似[1]。

该策略的资产收购部分旨在让投资者实现潜在的超出预期的回报，以证明所承担的前期风险是合理的；并且，该策略仅期待供应链投资提供基线水平的回报，主要的回报将来自于渔业资产所有权以产生与长期渔业恢复相关的潜在上升回报。作为对遵守可持续捕捞做法的奖励，投资产生的经济效益与渔民共享，以此强烈经济激励促进规制，这与促进短期耗损的现有激励措施是恰好相反的。

“鼓励资本”公司建议通过股权投资来实现目标的影响和财务回报；还建议考虑使用与项目有关的投资，或其他低利率的债务融资，此项最多占总资本的15%。尽管海产品公司的投资预计在中短期内可以盈利，但支持这一策略的投资者应该有较长的时间视野，投资前景为10年，投资结构中的任何债务部分都可能有中期再融资要求。该组织还建议考虑建立渔业管理基金（FMF），用于资助部分渔业管理改进，或作为未预期的额外改进的储备。FMF可由赠款资本或对支持困境渔业策略感兴趣的多边或发展金融机构提供资金。图3列出了与工业化渔业策略有关的资金流和现金流。

案例：智利Merluza策略

在20世纪，智利鳕鱼（Merluccius gayi）渔业对智利经济和文化具有重要意义，其在高峰期养活了7000多名渔民，生物量超过150万吨。21世纪初，该渔业的崩溃被广泛认为是由于过度捕捞和巨型鱿鱼（一种来自北方水域的入侵性捕食者）所导致。此次崩溃后十年里，该种群生物量估计不到20万吨，上岸的鱼的平均尺寸下降了10多厘米，多达5000名手工渔民退出了该渔业[3]。

表1 智利鳕鱼渔业管理和供应链问题[1]

为了解决表1所示渔业管理和供应链问题，“鼓励资本”公司根据渔业独特的利益相关参与者、监管背景、供应链、市场动态和干预成本估算制定了”Merluza”策略，提出“经过实地检验的”投资建议和分析，展示工业化渔业影响力投资如何能够产生财务回报和积极影响[1]。Merluza策略是一项设想的1750万美元的影响力投资策略，以恢复智利鳕鱼渔业，使其充分发挥生物和经济潜力。这1750万美元将用于资助实施全面的渔业管理改进措施，收购该渔业总捕捞权（或 “捕捞配额”）的36%，并创建一个新的鳕鱼和巨型鱿鱼（jumbo squid）的加工和分销业务。Merluza策略的影响论是基于这样的假设：通过一套影响70%以上种群的综合干预措施（包括减少捕捞总量），可以充分减少鳕鱼的死亡率以使种群得以恢复，从而改善渔民的生计，并随着时间增加食物供应。Merluza的创新方式将至少减少27%的鳕鱼捕捞量，利用强大的数据收集和技术系统来改善渔民对可持续捕捞方法的遵守程度，并提供经济激励以奖励长期的可持续捕捞（这一减少仅包括取消20%的Merluza的配额和第七区的船只改造计划。由于通过改进管理计划，在强有力的监测、执法和经济激励措施的支持下在每个目标海域减少IUU捕捞，鳕鱼捕捞死亡率的实际减少应大得多）。

表2 Merluza策略投资[1]

Merluza策略的核心是寻求鳕鱼的种群状况和商业化情况的最大化改善，并在此过程中切实改善智利最重要的鳕鱼捕捞区的手工渔民生计。如果成功的话，Merluza将在10年内将鳕鱼种群恢复到其B_MSY的75%，比目前的水平增加177%，允许每年增加多达7万吨的上岸量，并使该种群走上完全恢复的道路。此外，通过对捕捞、处理和供应链的巨大改进，Merluza的目标是在10年内向渔民支付1.04亿美元的额外收入，由1800名参与的手工渔民分享，同时创造大约1.36亿份额外的海鲜膳食。净资产收益率基线水平是16.4%，如果在十年后出售给战略买家，则有可能可以达到35%。

为了实现这些影响目标，Merluza策略提出了以下一套捆绑式投资：

1. 投资渔业改进措施建立严格管理制度：向一个渔业管理公司（FMC）进行早期投资200万美元，在10年内共投资450万美元，以在12个最大的鳕鱼捕捞区实施全面的渔业管理改进措施。这些活动将包括实施全面的渔船监测和渔获量记录，更换所有低于最小网目尺寸的渔网，在非法、不报告和不管制渔业（IUU）捕捞最严重的地区对可能70%的鳕鱼渔船进行改造以替代性地转而捕捞巨型鱿鱼，并协调广泛的技术援助和更广泛的利益相关者参与计划。

2. 购买捕捞配额重新分配，降低捕捞强度，把手工渔业纳入管理体系：投资940万美元以收购60%的原来工业化捕捞的鳕鱼配额，其中80%将重新分配给Merluza捕捞区的手工渔民，而其中20%将被保留而不被捕捞，以减少捕捞死亡率和支持种群恢复（这是在不重新分配的情况下可以不被捕捞的工业配额的最大份额）。配额所有权将为Merluza提供一种手段，使参与计划的捕捞区的很大一部分手工IUU捕捞量立即合法化。配额将只分配给完全参与Merluza改善活动的捕捞区，而且智利渔业监管机构（Sernapesca）会在那里检查并证明所有上岸量是合法的。配额资产也将给投资者带来鱼类种群恢复的巨大上升机遇，因为配额的价值可能随着渔业的稳定和恢复而急剧上升。

3. 投资供应链，提升产品附加值：投资610万美元（这只代表建立商业运作的初始费用），建立一个纵向整合的鳕鱼和鱿鱼加工和分销公司（称为 “HakeCo”），该公司将从参与计划的捕捞区采购鳕鱼和鱿鱼并进行商业化，重新配置现有的供应链，同时使手工捕鱼和上岸做法现代化，以创造更低的产量实现更高的价值。HakeCo将使用财务激励措施来奖励遵守渔业管理改进的渔民，对所有符合Merluza标准的原材料支付相对于当前市场船价的50%的价格溢价。

从根本上说，Merluza策略可以被视为一种按业绩付费的机制，通过这种机制，投资者的回报直接与他们资助的渔业管理改进在多大程度上成功地增加总种群生物量和上岸量有关。为投资提供资金所需的股权份额被假定为占总资本的96%，商业债务占4%。该策略认为对鳕鱼的投资有可能在10年内产生16.4%的股权内部收益率（IRR）。

小结

渔业资源和牧场资源的最大区别是明确产权的困难。现在通常做法是确定海域使用权，然后再具体到不同鱼种的捕捞配额。只有建立起数据监测体系、执法体系和捕捞配额制度网络，才能形成包含资源在内的渔业资产，从而让投资者看到参与机遇。在智利这个策略中，可以看到之前已经存在一个配额制度，说明这里原来的确权、监测、执法这些管理基础还是有的。渔业改进项目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一步细化。渔业改进项目其实就是为了把这个体系进一步完善，形成真正的渔业资产。

但是也可以看到，由于自然界强大的自我恢复能力，资源枯竭的渔场只要禁捕若干年就可能产生很好恢复效果。从这个属性来讲，已退化的渔场对于投资是有一定吸引力的（相当于“抄底了”）。很可惜，渔场如果没有退化到一定程度，外部的投资者很难抄底：因为根本不可能买到足够的捕捞配额。

成功的可持续转型会产生多种成本。一方面是减少数年捕捞的经济和社会成本。渔业改进工作必须得到明确而且直接的基于市场的激励措施的支持，以实现合规。如果仅试图减少捕捞而不提供经济替代方案，如2014年智利渔业法推动下的鳕鱼渔业总可捕量削减，就有可能造成争议和冲突，而不一定能推动种群恢复，因为它们未能解决过度捕捞的相互关联的社会、生物和经济驱动因素。另一方面是建立和运营有效管理制度的成本。普通市场投资者很难主动承担上述两种成本，所以可能需要影响力投资和政府等公共性质资金的共同参与。

*题图：距离毛里塔尼亚海岸30英里处一艘立陶宛的超级拖网渔船，绿色和平，Pierre Gleizes | 制。

参考文献

1. Encourage Capital, Bloomberg Philanthropies, The Rockefeller Foundation. (2016). Investing for Sustainable Global Fisheries: full text. [R]; https://www.rockefellerfoundation.org/wp-content/uploads/FULL-REPORT_FINAL_1-11-16.pdf. 2021-04-10 19:32:00.

2. Encourage Capital, Bloomberg Philanthropies, The Rockefeller Foundation. (2016). Investing for Sustainable Global Fisheries: Executive Summary. [R]; http://encouragecapital.com/wp-content/uploads/2016/01/Executive_Summary_FINAL_1-11-16.pdf. 2021-04-10 19:31:00.

3. Ruben Alarcon-Munoz, Luis Cubillos, Claudio Gatica. (2008). Jumbo squid (Dosidicus gigas) biomass off central Chile: Effects on Chilean hake (Merluccius gayi). Oceanic Fish, 49(157-166; https://www.academia.edu/1091325/Jumbo_squid_Dosidicus_gigas_biomass_off_central_Chile_Effects_on_Chilean_hake_Merluccius_gayi_. 2021-05-26 17:35:00.

4. Carlos P. Leal, Renato A. Quiñones, CarlosChávez. (2010). What factors affect the decision-making process when setting TACs?: The case of Chilean fisheries. Marine Policy: Elsevier, 34(6):1183-1195;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abs/pii/S0308597X10000710. 2021-05-26 17:20:00.

第 29 期 | 蓝色脉搏·海洋生命共同体速递

日期：2021-06-04

本期快讯包含G7关于海洋保护的最新部长联合申明，也收录多篇关于南极洲生态系统的学术论文。

导语 Introduction

关键点一

5月22日是国际生物多样性日，今年的主题是“呵护自然人人有责”(We are part of the solution #forNature)。就在生物多样日的前一天，G7的环境部长会议发布联合宣言，提到了气候和生物多样性相关的议题，其中一节专门提及海洋领域，甚至特意提到了南极海洋保护区的设立。与此同时北欧国家的环境部长也发布了一个联合声明，尽管在篇幅上比G7的宣言要简短很多，内容上同样将气候和生物多样性联系起来，着重强调了海洋和保护区的重要角色。在海洋管理中跨越行业壁垒、综合考虑生物多样性和气候变化的因素，将是未来十年海洋保护的重要时代特色。

Highlight 1

This year’s slogan for International Day for Biological Diversity is “We are part of the solution #forNature”. On the day before Biodiversity Day, the G7 environment and climate Ministerial meeting issued a joint declaration on climate and biodiversity-related issues, with a special section on oceans, even mentioning the Antarctic marine protected areas(MPAs). On the same day, the Nordic environment ministers issued a joint declaration which, although much shorter in length than the G7 declaration, also linked climate and biodiversity, with the role of oceans and protected areas being highlighted. The integration of biodiversity and climate change considerations across sectoral barriers in ocean management could be an important feature of the times for marine conservation in the coming decade.

关键点二

让我们再次把目光投向南极。2021年的南极条约协商会议由法国主办，将在线上举行。本期学术板块中收录了两篇从宏观视角讨论南极生态系统的论文。在解读板块，有一篇关于南极海域冷藏船问题的文章。观点中也收录了质疑澳大利亚新的南极跑道的文章。就在您收到本期简报的晚上，还有一场马友友领衔的关于南大洋的线上音乐会！详见活动预告。

Highlight 2

Let’s turn our attention once again to Antarctica. 2021’s Antarctic Treaty Consultative Meeting, hosted by France, will be held online. This issue’s academic section contains two papers on Antarctic ecosystems. In the Interpretation section, there is an article on problematic reefer vessels in Antarctic waters. An article questioning Australia’s new Antarctic runway is included in the Perspectives section. On the very evening, you receive this newsletter, there will be a Yo-Yo Ma-led online concert about the Southern Ocean! See the Events section for details.

时讯 News

(1) 七国集团（G7) 环境部长会议联合声明支持多个海洋保护目标。

G7 agrees to support multiple ocean conservation targets.

陈思源

丁丽媛

投资自然，青山亦金山-2021“生物多样性金融主流化” 系列政策对话

Makeable | 迎接“蓝色经济”：可持续工业化渔业投资策略

第 29 期 | 蓝色脉搏·海洋生命共同体速递

传播专员